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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9月, 2020的文章

驚喜之作 — 克勞斯(Klaus):聖誕節的祕密

相信最近不少動畫愛好者或是動畫人在談論這部動畫 — Klaus,由製作室Sergio Pablos Animation Studios製作成動畫,Sergio Pablos是該動畫公司的創辦人,亦是壞蛋獎門人Despicable Me (franchise)的創作者。這部動畫之所以會造成轟動,是在於動畫中的光影渲染非常精細,看上去甚至會有3D的感覺。 Klaus截圖,陽光下的渲染效果 Klaus截圖,在弱光環境下的渲染效果 2D動畫界福音? 2D動畫作為傳統動畫媒界之一,以往最常見的方法是人手畫在動畫紙,通過燈箱透光令動畫師能看到前幾頁的動作來參考,因為是人手繪畫,不論上色還是繪畫都十分費時,所以上色風格偏向用大片色塊來減低製作時間,到後來出現電腦繪圖(Computer Graphics)2D動畫才有了較大的改變。 睡公主手畫動畫* *圖片來源:https://www.niusnews.com/=P2isis7 電腦繪圖* *圖片來源: https://www2.cortland.edu/departments/art/program-details.dot?progid=0b68e90c-5282-4258-a4c2-45309d55c56b 然而,自電腦繪圖出現後2D動畫並再無太大技術革命,相比起3D動畫近期的發展速度,2D動畫明顯缺乏一次投術改進的衝擊,甚至掀起了一連串有關2D動畫未來會否隨著3D動畫的發展而被取代的討論。令人震奮的是在Klaus中,我們能看見2D動畫界終於迎來了一次的技術提升。 完成底色上色及上線* *圖片來自insider影片How Netflix’s ‘Klaus’ Made 2D Animation Look 3D 完成光影渲染 Sergio Pablos Animation Studios與法國的影片製作公司Les Films Du Poisson Rouge合作,精進KLaS(Klaus Light and Shadow)軟件的技術,利用算法完成一系列高難度的光影渲染。以往如果要以人手完成渲染的話將是極費資金、時間的工作,如今將能以更簡單及更方便的方法完成,雖然KLaS軟件目前仍未推出市面供大家購買及下戴,但單單是看見Klaus在光影渲染上的成功已經足以令2D動畫界有了新衝擊,令人驚喜。 故事 前面小編說了一大段有關Klaus的渲染

《人類大命運:從智人到智神》: 新人類離我們有多遠?

  在21世紀,曾經威脅人類生存的三大議題:瘟疫丶飢荒和戰爭已經被科學家們攻破。 《人類大命運:從智人到智神》是「人類三部曲」的第二部,作者尤瓦爾·赫拉利講述未來智人面臨的新三個議題:長生不老丶幸福快樂和成為具有“神性”的人類。 尤瓦爾·赫拉利, 以色列歷史學家, 獲牛津大學博士學位,專研中世紀史與軍事史,現任教於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歷史系 學習歷史是為了預測未來? 赫拉利在這本書中道破了一個迷思:學習歷史的意義並不是為了預測未來,因為未來是瞬息萬變的。以經濟法則為例, 一但剛發現的經濟法則推出市面, 銀行丶商人就會立即應用新的知識, 這時候, 新的經濟法則已經過時。 而學習歷史則是一個從過去解放的方法, 了解到過去是由一連串意外和人為爭取而成: 「過去」從祖先的墳墓裹伸出冰冷的手, 掐住我們的頸子, 要我們只能看向某個未來的方向。我們從出生那一刻就能感受到這股力量, 於是以為這是我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 也就很少嘗試掙脫, 很少想像自己還有其他未來。 人文主義面臨挑戰 一直以来,人们通过宗教信仰来建立道德价值与理性知识。或许宗教在现代不少人的眼中是迷信。但在上世纪,宗教的总部是知识的集中地。很多修道院也有丰富的藏书,也掌握了农耕,工艺的制作。 1966年時代雜志的封面: 1966年時代雜誌的封面 隨著科技開始發展,人們開始質疑神的存在。尼采曾經提出「上帝已死」的概念: 如果是人類殺死了上帝,那必定是因為我們已經不需要上帝了,或上帝正阻礙了我們前進的腳步。上帝的全面死亡肯定是一件劃時代的大事。尼采預見在上帝死後,人們不可能一下子就達到一種自我肯定丶能自己創造價值的狀態。上帝死了,人類的所有價值都呈現真空狀態。尼采指出,人們要面對喪失既有價值之後所陷入的虛無主義(nihilism)。[1] 然而,在上帝已死後,人類的價值真的呈現真空狀態嗎?以往很多只能用神來解釋的現像通過科學就可以解釋到,而一些未能用科學解釋的事物,都被冠以「暫時」未被解決的問題,人類對於科技的信心令科技足以代替神靈的空缺, 為無意義的世界創造意義。人文主義令人類認為自己就是意義的本源, 自由意志則是最重要的事。 書中人文主義的口號: “要耹聽自己的聲音, 對自己真誠, 相信自己, 跟著你的心, 做讓自己快樂的事。” 以上的口號其實是建基於人是獨一無二的個體,每個人都值得尊重,因為人類是擁有自由意志的生物

《窈窕淑女》與性別歧視

不經不覺,今年是奧黛麗·赫本(Audrey Hepburn)逝世25週年,小編挑選了這套由赫本和雷克斯·哈里遜主演,在奧斯卡榮獲八項大獎的電影《窈窕淑女》( My Fair Lady)來介紹給大家。 故事簡介 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聽過《窈窕淑女》的劇本,故事的開始是由教授亨利希金斯(Professor Henry Higgins)和上校打賭能否把路邊的賣花女伊萊莎(Eliza Doolittle ,由赫本飾演)訓練成一個被其他上流社會認可的窈窕淑女。用現代的標準來看,希金斯教授可以說是一個「直男癌」,而且對所有人都態度惡劣,但他醉心於語言學和英語發音。在希金斯的教授下,伊萊莎學會正確的英語發音以及淑女的禮儀,並獲得上流社會的欣賞。 Screenshot from  My Fair Lady by  Paybill( Paramount Home Entertainment ) 爭議點 電影版最大的爭議點是結局伊萊莎應否和希金斯在一起。原因是希金斯對待女性無禮的態度和刻板印象,以現代的角度恐有性別歧視之嫌。作為音樂劇的電影,很多時候歌曲也會帶出劇情,希金斯在戲中的兩首音樂”An Ordinary Man” 和”A Hymn to Him (Why Can’t A Woman Be More Like a Man?) “ 將他對女性的想法唱出來,以下是歌詞的節錄: “An Ordinary Man” 我是個很溫和的男人 I’m a very gentle man 沉著冷靜天性善良無人抱怨 Even-tempered and good-natured Whom you never hear complain 全身都透著親切和氣 Who has the milk of human kindness By the quart in every vein 從頭到腳充滿了耐心 A patient man am I Down to my fingertips 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 The sort who never could Ever would 輕易對他人出言冒犯 Let an insulting remark escape his lips 一個非常溫和的男人 A very gentle man 可要讓女人進入你的生活 But let a woman in your life